无论是行为主义教育理论指导下的传统课堂还是结构主义学说背景下的现代课堂,无不把课堂效益作为自己的主要追求之一。在教育的功利性几乎渗入到每一个人的每一个细胞的当下,没几个人愿意把感情的天平倾向“无花果”,哪怕是那么一点点,甚至是间或的希望也很渺茫。
同样是关于效益,生态课堂的实践者们是有强烈的选择意识的。到底是选择课堂教与学的“有效果”“有效率”,还是选择课堂教与学的“有效益”“有效应”,这里是很有讲究的。即使是一讲到底的填鸭式的课堂也会有“效果”,不管这个效果是“正向”的还是“反向”的,总归有效果。一门心思向着应试揪分而去的课堂,在更多人眼中是很有“效率”的,即使以牺牲师生的身心健康为代价也再所不惜。而“效益”的课堂,既要看教学行为的“效果”,更要看是这个效果是否“有益”,这个获得效果的过程与方法是否科学与道德。而“效应”的课堂,更要看这个“效益”在学生身与心上能否发挥着永远的影响。如果我们仅把“效果”或“效率”窄化为“分数”与“成绩”的话,那么,对于生态课堂的实践者来说,他们秉持的依然会是“君子爱分,取之有道”。